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,躺到客厅的沙发上,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。 ……
但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已经到喉咙的尖叫,慢条斯理的洗了个澡,然后躺到床上。 洗浴间的门关上,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后知后觉的红了脸,她换了衣服后去洗漱,这才发觉自己几乎是浑身都痛。
苏简安脸一红就说不出话来了,陆薄言满意的笑了笑,转身离开浴室。 一回来就找陆薄言,有很多话想跟陆薄言说,那么楚楚可怜的、连她身为女人都差点无法拒绝的声音……哎哎,来者不善啊,她是不是也要放个什么招才行?
“把他接回来又怎么样?我就有时间陪他了?还有,国内不安全,一旦他是我儿子的事情暴露,多少人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?” “没有。”苏亦承推开车门下去,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他昨天晚上有什么事?”她追问秘书。 回到她的公寓楼下,第二天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,苏亦承撑了一路,状态也不怎么好,叫了洛小夕几声她没反应,他索性把她抱上楼。
康瑞城,他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站在那儿。 苏亦承不怒反笑,作势又要捏萧芸芸的脸,她像一个小猴子一样灵活的躲了过去,拔腿溜走了。
陆薄言看她信心满满,让徐伯给沈越川打电话,他挽起袖子:“我帮你。” ……
陆薄言突然抱住苏简安用力的往他怀里一带,苏简安整个人被他禁锢住了,承受他发狠的掠夺,无法动弹半分。 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,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:“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。”
“……” 苏简安锁好门出去,跟着闫队长一帮人去附近的餐厅。
陆薄言只是勾了勾唇角,俨然是一副“就怪我你能怎么样?”的表情。 “好。”苏简安十分迅速的挂了电话。
第二她从来不怕事情闹大。 “前天晚上江少恺送你回来,你喝醉了,让我不要碰你,说江少恺可以。隔天我就收到了你们在酒吧门口的照片,陈璇璇的角度找得很好,照片上你和江少恺看起来就是亲密无间的一对。”他看着苏简安,一字一句的说,“简安,我只是嫉妒江少恺。”
陆薄言却没有放在眼里,迈步离开。 “还能怎么,被逼婚呗。”江少恺把资料放下,烦躁的坐到座位上,“我爸说,既然我不肯继承家业,那就给他生个孙子,他把孙子调|教成继承人。昨天逼着我看了一堆姑娘的照片,今天早上又逼着我在那堆姑娘里选一个儿媳妇出来。”
苏简安起身:“我去打个电话,你们慢慢吃。” 时不时就有人跳出来,跟风指出洛小夕的人品问题,说一个选手蝉联冠军这么多周根本不正常,他们佐证洛小夕确实在玩潜规则,她的背后确实有金主。
她好奇的拿过陆薄言手上的铁丝:“你真的用这个就可以开门?教我可不可以?” 苏亦承的头更疼了。
现在,只有工作能麻痹陆薄言,只有把自己累得脑子转不动了,他才不会想苏简安。晚上昏昏沉沉的躺在她的床上时,他才能欺骗自己苏简安就在身边,然后在谎言中沉睡过去。 苏简安听一遍就懂了,又问:“奖罚制度呢?”
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,躺到客厅的沙发上,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。 为什么那么像永别前的叮嘱?他是不是打算再也不管她了,连个电话都不会给她打了?
以前他何止让洛小夕等了一个早上?哪怕她这是存心报复,他也只能认了。 曾经他极其讨厌女人跟他耍手段,他浸yin商场这么多年,什么阴狠的手段没有见过?
陆薄言揉了揉她的脸:“你没有毁容之前也没比现在好看多少,我不还是跟你结婚了?” 刚好前面有一个路口,洛小夕停下来等绿灯,回头望了苏亦承一眼,他也真厉害,居然还能和她保持着刚刚好的不远不近的距离。
苏亦承目光一沉:“为什么?”他从来没想过,洛小夕会拒绝他。 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旷工。”